霸气堡主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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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1/5页)

    第一章

    “看着它,它也会回视你,

    只是它调皮,会故意左右相反地捉弄你;

    它不是镜子,也没有固定的形体;

    她能待在方斗中,也能住在圆筒里;

    天冷,它硬得能让人站上而不碎裂;

    遇火,它会变成轻烟消失在你跟前。

    猜猜,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在小菜圃中忙碌着的聂轻,正哼着自己随口编的歌谣。

    说她是胡诌瞎掰也不为过,词是她乱填的谜语,曲也是她随口哼出的音符,虽是信手拈来,却又自成音韵。

    察觉身后有两道寒光紧盯着她不放,迅速转头的聂轻却不见任何人影,正纳闷着,矮树丛间的一阵騒动及藏不住的真相教她漾开了笑。

    她干脆伸出沾了泥的小手,掌心向上,轻柔地叫唤着:“狗狗,来,来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树丛中只传来狺狺闷叫,等了半天,那狗不只未曾舀现身,甚至想以叫声吓退她,不过,聂轻的姿势仍是没变,脸上的笑也未消减。

    仿佛在比谁较有耐心似的。

    终于,它缓步走出了藏身的树丛。

    胜利让聂轻发出一声快乐的低叫:“快点过来,来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只有着黑色短毛的大犬,身形几乎和蹲着的聂轻一样高,森森的白牙、坚硬的下鄂以及结实有力的腿,正骄傲地宣示着它并不是豢养于家中的软绵绵家犬,而它全身上下更散发出寻常猎犬所没有的王者气息。

    聂轻才不管这些,但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,警戒的眼不放松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打哪儿来呢?北方没见过像你这么特别的狗呢!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可不可以过来让我摸摸你呀?”她的小手诱惑似的招啊招的。

    眼见大犬就要禁不住蹦动地朝她走了过来,喉中甚至发出愉悦的低鸣…

    “嗯哼!”一声不悦的闷哼让大犬瞬时蹲坐,目不斜视地望向声音来外,眼神亦由热切换上了服从。

    聂轻也看见了那名突然闯进的黑衣男子。

    瞬时,惊愕成为她脸上唯一的表情。天,站起身的她竟然还不到他的下颚,他的胸膛宽阔得像能包含住全部的她。

    她的身材虽不魁梧,纤长的身躯了不是娇小的南方女子样。

    一身黑衣里着他健壮的体格,刚正不阿的脸上更充满着狂妄的自信。

    只一眼,聂轻便断定他不是擎云庄的人;如此出色的男子是不适合温和的山庄中,他应该是属于天地间的。

    莫名的,他让她想起那首古老歌谣里的巨龙,也是一身的黑。

    “这只狗狗是你的吗?”她问。

    狈狗?男子挑眉。

    竟将鞲鞑的黑獒犬唤作狗狗?

    它可是拥有鞲鞑人敬畏的神犬血统。

    最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她竟能轻易的撤去了“飙风”的武装,而她娇弱得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。

    “答案是‘水’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聂轻满脸疑惑地回视他。“狗儿的名字是‘水’?”太不搭了吧,这名字?软叭叭的,根本不适合这只黑色大犬嘛。

    “不,我指的是你刚唱的谜题答案。”

    他答对了。

    聂轻并不惊讶,那是个极简单的谜题,教她吃惊的是另一项事实:“你站在那里很久了?”

    否则怎能听完整首谜语?而她竟没有发现他?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的回答仍是简洁有力。

    “你在偷看我?”

    男子怔了下,老实承认: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但她落在黑犬身上的“垂涎”眼神教他恼火。

    从来没人敢忽略他,不,应该说,他一直是众人瞩目的王,她的视而不见让他发觉另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“你不怕我!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要怕你吗?”聂轻柳眉微蹙,偏头打量他:“歧叔曾说过以貌取人是最要不得的。”

    她眼里的无欢,让男子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丝的窃喜。

    很好,她不怕他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我是谁,对不对?”若是知道了,便湛会以如此清亮无邪的表情看他了。

    懊死的,他不想在她眼里看到害怕,就算是一丝丝也不准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差别吗?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知道的。”男子的视线这时才从她的脸上移开,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衣裙虽洗得极为干净,但看得出来是件穿了多年的旧衣裳,虽没有补钉,但质料却是粗劣的,而她身后不远处的简陋木屋,只说明了这女子身份不高的事实。想她应该是庄里的女仆吧。

    她的身份有什么好伤脑筋的?他嗤了声。

    ~~~~~~~~~~~~~

    木屋内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

    随后,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从木屋内缓缓走出,他的出现让聂轻丢下男子,急急迎向老人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。

    “歧叔,你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,偏要出来呢?”看着他只着罩衣的身子,又叨念着:“起床也不多加件衣服,瞧,咳病包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碍事的······咳······”邵歧说完又是一阵急咳。

    “还说不碍事!我…”一想到有外人在,聂轻硬生生交嘴边的话给忍住了。歧叔真当她还是三岁小孩儿吗?都咳出血了,还逞强不说,怕她知道,更天未亮地偷跑到井边洗去沾在衣帕上的血,唉,教她担心啊。

    “我听见谈话声才起来的,丫头,是谁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耸耸肩,是根本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男子出声。

    邵歧只是瞟了站姿高傲的他一眼,便转头对聂轻道:“我肚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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